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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名称:
薛应中
专家简介:
薛应中,男,1943年生,籍贯陕西蓝田。陕西省薛医堂中医门诊创始人,中国国内知名疑难病治疗专家,名老中医,“一带一路五周年中国文化国际传播贡献奖”获得者,薛应中自幼目睹人间疾苦,遂发愿悬壶,志在传灯,从此和中医结缘一生。潜心研究《黄帝内经》《伤寒论》《本草纲目》《汤头歌》《药性赋》《医宗金鉴》等经典。

专家详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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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中,男,1943年生,籍贯陕西蓝田。陕西省薛医堂中医门诊创始人,中国国内知名疑难病治疗专家,名老中医,“一带一路五周年中国文化国际传播贡献奖”获得者,薛应中自幼目睹人间疾苦,遂发愿悬壶,志在传灯,从此和中医结缘一生。潜心研究《黄帝内经》《伤寒论》《本草纲目》《汤头歌》《药性赋》《医宗金鉴》等经典,不避寒暑,甘苦自知;终对中医学理论及诸家学说,有了深刻认知;治学不囿于一偏之见,不执于一家之言,取历代各家之精华,得其精髓,兼收并蓄,融汇于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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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医60余年,先后在西安军工第三医院、西安铁路医院、西安中医院,纺织医院学习实践,对晋唐明清医家及近代医学著作,尤其博览精研,形成了自己以“三辩六治”为核心的理论体系与施治方略,拥有多项国家专利技术成果,薛应中严格实践中医,亲历亲为,身体力行;积数十年临床实战之功,治愈患者无数,对疑难重症,既循法而治,又不拘泥成法,得心应手,颇多建树。曾经因成功医治好陕西少年申攀的无名怪病而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,轰动全国,声名远播!

  薛应中擅长治疗:胰腺癌、肝癌、软骨癌、乳腺瘤、尿毒症、膀胱癌、肺癌、肾衰竭、中风、偏瘫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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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几十年来,国内外患者慕名络绎而来求诊,然而他从不敢自恃骄矜,惟以临床疗效为立足之本。尤其始终坚持纯中医临床诊疗,辨证施治,力求专精,有“以轻剂医重症”之口碑。

  一贯以医技精良、品端术正为行医之道;不图名利,不事逢迎,虚怀若谷,精益求精。行医不论患者地位高低,亲疏远近,不避污秽,不嫌繁琐,一律认真诊治,每获病人全家感戴。此外先后研制“三元减肥衣” “九五乾坤保健被褥” “九五乾坤元气带” “九五乾坤消痔裤”等专利产品,医泽广被,荣获国内多项科技奖和金银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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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如今,薛老八十高龄,仍每日工作十个小时以上,接诊几十名病人,救治病人危亡于顷刻,为无数患者带来健康和希望,其事迹多次被《人民日报》、《陕西日报》《西安日报》等多家新闻媒体报道,薛老一生以关注中华医魂重铸,复兴中医中药为己任,心系中医文化医术传承,精心传授实践医术成果,先后有众多求学弟子拜学门下,薛老以包容接纳和博爱的胸怀,善待源自各地的虚心求学者,并将所学所成尽数传授,薛老一生钟情于中医学,其余万事皆无所萦怀,唯愿中医文化光耀传承,惠及天下。满目青山,夕照未晚,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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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展示的是部分经薛应中大夫救治后康复患者来信:

(一)、许风琴:肺癌病例    何德荣:软骨癌病例

1、我叫许风琴,现年 57岁。2011年10月,我在查体中查出肺部有阴影,之后经过反复核实,确诊为左肺下腺癌,中晚期、肿瘤体积为1.9×4.3,医院要求立即进行切除手术,10月20号下午2点,我被送进西安唐都医院胸二科手术室,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手术,我被成功的切除了“左下腺肺叶及肿瘤”。

手术后的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述,按照西医的要求,我必须在手术后第25天开始化疗,但我看到化疗者的痛苦和不堪,我选择了中医治疗,手术的第九天,我就开始服用由薛应中大夫开出的中药,每天早晚各一碗,晚上再熬第三遍用于泡脚,期间没有服用任何西药,这样坚持了一年,我的身体不仅逐渐恢复,而且日渐强壮,到现在已经一年零十个月了,我的身体非常棒。

我们感谢薛应中大夫,感谢他为我们病患者提供的中医治疗,我也诚心希望中医能够不断扩大,致力于社会,救助于民众,让更多的病患者得到重生。

患者:许风琴

2013年7月17日

2、许风琴口述亲家何荣德求医经历

我的亲家叫何荣德,是云南人。2010年5月份,他的手臂上长出了一个东西,而且越来越大,用手捋一下,还能动,不知道是什么。我们把他接到西安,在四医大检查。医生说“先做手术吧”;我们愣住了,不知道是啥东西,怎么先做手术?医生也说不请楚,但是“手臂上鼓起来一个大包,太碍事了”。

我们怀着疑虑,做完手术后又遵医嘱,去切片,给老何做火检化验。住院住了近二十天;花了两万块钱。

化验完后拿到结果。医生捧着很厚的材料和报告,告诉我们,几次化验都确诊无疑了,得的病是软骨癌。

此时手术已经做完,医院不让出院;但不久又长出一个大包,需要用导管来吸。老何因术后胳膞还是硬着肿着;情绪不太稳定,导致医生也不耐烦,明确地跟我们说,“手术做完了,你们可以出院了,回去等着拆线吧。”

这等于是要把我们赶出医院。我们有些生气,我带着患者又去找他们的主任;主任经过对病情的了解后,对我们说:“现在这种情况下,你们办理出院手续后,再重新住院吧,然后从臂根处截肢,接下来再进行化疗。”

截肢手术的费用大概是四、五万元。当时我们已经办了出院手续;拿着大包小包的西药在大厅等着;主任让我们赶快做决定,说只要他们一腾出房,我们马上可以再住进来。我们这些病人家属进行了痛苦的抉择。老何从小晕针,宁可病死,坚决不同意截肢。我们病人家属中有一个西医大夫,则坚决主张病人截肢。

我们看着老何的胳膊,肿得厉害,大片大片的瘀紫,大概是里面的浓水没有排出。大家争论未果,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出了医院。

然后我又想起了省医院的两个熟人,就把所有的片子和诊疗材料都拿过去,找了两个教授看。其中一个女教授在汶川大地震中一直都在现场抢救治疗,水平和医德都广受称赞。还有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教授,也是德高望重。

两个人分别看了老何所有的片子,都说还好,好在还没有扩散;但是除了截肢,再没有更好的办法。他们劝我们赶快下决心,而且一定要在一个星期内;过了之后,就是截肢也来不及了。

这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,在我们这些患者的家属中,继续着截和不截的争论。我们家属都倾向于截肢,但是由于病人坚决不同意截肢,分歧还是比较大。这段时间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。最后费了一番周折后,于八月初,我们找到了薛大夫。

薛大夫看过片子,了解了全部情况以后,说,给我七到十天时间吧,先把你的胳膊软化、把气血通了再说。

于是开始扎针,吃中药。到了第二个星期,老何的胳膊整个开始变软,不像过去那样僵硬了,颜色也有些变回来了。大家都模糊地看到了一点希望,于是我们在每个星期六都坚持让老何去针灸。老何是一个很配合的病人,他本来又抽烟又喝酒,听了大夫的劝戒后,在治疗过程中戒了烟,而且滴酒不沾。其他的方面,也都是一切按照薛大夫的要求去做。

三个月后,薛大夫笑咪咪地告诉我们说,没问题了,各方面都趋于正常了。

我们惊喜疑虑参半,到底怎么样,我们心里也不是很有谱,于是在年前,又到省医院去做了个检查,化验了血项,发现各方面确实都正常了。煎中药停了一个月后,薛大夫又给开了一些丸药,到现在,还剩了大概一个星期的药没有吃。

现在,正如薛大夫所说,一切都已正常了,老何已经与健康人没有什么区别。现在每天还在坚持锻炼,散步一两个小时。

回头想想整个过程,觉得真的是很后怕。当初如果把这个胳膊截掉,首先对老何个人精神上打击会很大。

更重要的,是对人整体健康的摧残。薛大夫告诉我们说,一旦截肢,经脉就不通了;人体也就此逐步衰退。人体是个整体,十二条经络哪条损坏,把体内的能量消耗完了,人也就不行了。我们经常看到术后的人们能活三到六个月,有的干脆就死在了手术台上。年轻人还好些,上了年纪后,人体力一衰,像手术这样局部的损伤,将导致整体气血的凝滞。

还有,进了医院后,一天几千块钱的昂贵药物,其实人体也接受不了多少。而且对于那些肿瘤来说,一动手术还会长,再动手术还会再长,人体又能接受得起几次这样的大破坏?

我想起和老何同时进医院的一个朋友,开了个汽修厂,孩子刚上大学,小日子过得很好。他患的是肺癌,进了医院后马上就手术,到年底就死了。我们都很痛心,如果我们当时能把他也介绍给薛大夫该有多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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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)王芹肝硬化病例

我叫王芹,陕西省西安市高陵县通远镇人,今年60岁,退休教师。

我于2007年突觉得间断性上腹胀,并时常伴有发热、泛酸、呕吐等非常不适的症状。当时由于还在岗位工作繁忙,未予以重视,随后几天出现了柏油样大便,就诊于当地医院,主治大夫按照“上消化道出血”给予“对症治疗”,一周后病情并未好转,且高烧不退,体温最高达39℃—41℃,家人当即又将我转入西安市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就诊,经诊断,我的病情为“肝硬化失代偿期,门静脉栓子形成”,医院当时给予保肝对症治疗,症状好转后,由于医院费用太高,无法再继续负担,所以就要求出院。

出院后不到2周,我又感觉腹胀、恶心、呕吐、高烧。无奈被再次送入唐都医院,当即就被医生下发了病危通知书,并且又做了各项检查,仅检查费用就高达5000余元,即便是这样,高烧的原因仍是未能确诊,后又抽骨髓,还是没有查出病因。

入院5天,高烧一直不退,且腹水大量增加,让我难受得彻夜不能入睡,裤子都提不上去。当时主治医生建议抽水治疗。和我同病房有位病友告诉我说:“你绝对不能抽水,我就是因为腹胀抽水,今天抽了舒服点,过两天肚子胀又得抽水,现在我住院还是因为腹胀来抽水的,这样下去没完没了,翻来覆去,治标不治本。大夫还警告说:‘腹腔积液一次无法抽干净,抽水时还可能引起心率失调、呼吸、心跳骤停,出现这种情况,我们将全力救治,但不能确保救治完全成功,对产生的所有不良后果和费用由患者承担’”。

听完病友的话,我心灰意冷,饭更是无法下咽。心想医学如今这么发达,守着这么大这么好的三甲医院,对我的病都只有抽腹水这一种建议,各种检查都做遍,却依然无法确诊发烧的原因,不由得我胡思乱想,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?觉得与其这样到最后病治不好还落个人财两空,不如收拾东西出院回家……

丈夫出去给我买午饭,碰到本乡镇的一位熟人,他问明原由后,介绍了一位中医——薛应中大夫,他说薛大夫家就住在唐都医院附近,平易近人,却是位妙手神医,让家人带我去把把脉,吃些中药或许会有好转。

当天我们就联系了薛大夫,经他把脉后,开了一剂中药,他说:“你先试试看,把医院的药先停了。”薛大夫亲自在自己家中为我煎好中药,用矿泉水瓶装好送到医院门口,再三嘱咐:“这瓶药服三次,晚上一次,零晨1点钟左右再服一次,第二天早上一次,若不管用,这剂药就不收你的钱了。”

我丈夫避过医生和护士,把药送到我手中,按医嘱服下了这剂中药,喝完后夜间小便就有三次,腹胀明显轻松许多,高烧从39℃将至37.5℃,见此情形,我和家人当即决定出院,坚持让薛大夫用中医进行治疗和调理。

出院后,经过薛大夫三个多月的中药治疗调理和他的中医针灸,真的治好了我的肝硬化、肝腹水和不明真相的高烧。我这个被那么著名的三甲医院下发病危通知书的人,是薛大夫给我了第二次生命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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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、张誉夕:情志类病例

今天是2020年10月10日,是一个平淡但不平常的日期,像以往一样,来到单位正常上班,今天的任务是外出宣传,主题是“世界精神病日”,恍惚间,仿佛看到了13年前的这一天。

那天一大早,我跟随父亲来到第四军医大学附属医院,排队加挂号,总共用了有4个小时,等该我看病的时候,已经是午饭后了,清晰的记得那天中午,太阳有些刺眼,而我依然是吃了一口饭就饱的状态,这样的状态已经有三个多月了,父亲实在是没有办法,几经劝说,我最终同意来这里检查,挂的是神经科。

检查的过程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,大概记得是给头上戴了一个类似于帽子的东西,上面全是电线,做完这个检查项目又做了一个类似于问卷调查的东西,直到下午,检查结果出来了,确诊是“抑郁症”,医生当时跟父亲说抑郁症还是挺严重的,孩子随时有可能从学校窗户跳下去,那时候,我内心的压抑和烦躁,让我很想逃离那个空间,但是无能为力,最后医生给我开了很多药,几乎都是抑制精神类的药物。

回到家,我依然是把自己关进房间里,躺在床上,又开始莫名的流眼泪,没有任何食欲,父亲过来跟我说,不要紧,吃了药就会好起来的,那时候我对抑郁症不是很了解,也不懂这个病症随时都会摧毁我内心最后一道防护。

一周后,因为同学间的一个玩笑,我选择了最过激的方式来伤害自己,吞服了大量的西药,那个时候是无法面对同学之间的玩笑,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学习成绩差,不想与外界任何人接触,更不愿意去和他人交流,有时候别人对我过于热情,内心都会有很强的防备,也没有任何食欲,那一段时间,总是无缘由地流眼泪,不敢跟外界的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,一个人躲在房间,好像才有安全感。这样的状态,一直没有跟家里人说,生怕家人不懂也不明白,那时候心理压力也很大。

从医院开回来的药,晚上父亲就让我吃了,但到凌晨还是睡不着,眼睛一直睁着,仿佛抑制精神类的药对我没有一点用,而且越来越烦躁。第二天,我内心已经临近崩溃,几经周折,父亲决定带我去看中医试一试,那时候听说西安有个老中医,看疑难杂症效果挺好,我自己也没有想到,这个中医大夫,成为了我人生道路上的转运人。

这位老中医,我叫他薛爷爷,他让我坐他跟前,开始给我把脉,大概3分钟左右,就跟父亲说,医院靠仪器检查就定为抑郁症是错误的,孩子是长期学习紧张,脾胃吸收功能差,供血不足,体质虚弱,加上不按时休息,久而久之,导致体质虚弱出现的状况,坚持吃些中药会好的。薛爷爷让我心里不要有紧张恐惧情绪。完了给我开了7副中药,说你先回去吃着,很快就能好起来。

当时我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因为那时候并不了解中医的神奇,薛爷爷还叮嘱我不要再吃西药,因为有很大的副作用。随后我就跟父亲回到家,开始服用中药。

吃了大约5天左右,我开始有食欲了,想吃一点东西了,父亲眼看我有所改善,放心多了,那时我内心也已没有什么抵触心理了,可能这就是一种缘分吧,后来又去找薛爷爷,继续吃中药,大概又吃了1个月左右,我的心情也有所改变,已经愿意和他人进行交流,也不再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

就这样,我坚持吃了3个月的中药,3个月后的我,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,记忆力比原来更好,饮食和睡眠都变得正常了,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许多。

从这个时候,我对中医开始有了兴趣,这一年,我上高三。也是因为吃中药调理,我的记忆力也恢复了正常,能够如常的上课和学习,生活也变得正常了。

我一边上学,一边用中药调理身体,在高考结束后,我毅然决然选择了报考中医药大学。家里人都很支持,在读大学的5年,我有幸一边在学校学习理论知识,一边跟随薛爷爷进行中医实践,这些年,他的耐心一直让我感动,因为中医最重要的就是辨证论治,对于疾病的认知需要很扎实的理论功底,薛爷爷就很耐心的指导我,在碰见特殊疾病需要去辩证的时候,薛爷爷一直都是把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我,并且经常会跟我讲一些特殊疾病的治疗方法以及防治。

因为我当初体质不太好,每年初夏,都会一直发低烧,在薛爷爷这里开上两周的药,吃下就药到病除了,从那之后,每年春季,薛爷爷就告诉我要以防为主,会给我开些防治骨蒸的药方,薛爷爷的用心良苦,也是我一直坚持学习中医的强大动力。

现在我已经工作,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,也一直坚持从事中医工作,我想这一生,我都会一直记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,并且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同时也尽量用更宽阔一点的视角,去认识人类和疾病的问题。

现代医学一再降低疾病门槛,将疾病表征当成疾病本身,高血压、糖尿病、高血脂等诊断标准一再放宽,甚至肿瘤病理诊断标准也不断放宽,医学进步反而使得健康人越来越少。甚至正常的精神应激反应与状态,也变成了疾病,抑郁症、多动症、行为异常、肥胖、睡眠障碍、脱发等,都成了重要的医学和疾病特征。而薛爷爷用他的医学实践,无言地告诉我们:你没有病,别紧张,一切都会好的。

现代医学将超出“正常”生物参数范围的情况定为疾病,是到了应当适度反思的时候了。

在这次疫情中,人们可能遭遇假阳性和假阴性的诊断;再比如说,疾病可以导致心脏增大超出正常范围,但运动员的心脏常常超过正常大小并伴有心动过缓却不是病态;还有更普遍的,很多人血糖或血压在“不正常”范围,但机体功能却很正常。

所以薛爷爷当时告诉我,他就不认同“精神抑郁”这种疾病,这个很表面的字眼:“抑郁”,很能蒙蔽人。

世上就没有这种病?我当时以为,这是医生宽慰患者的精神疗法。从医后的我才明白,很多疾病的界定,的确对患者有害无益。

我也是学医以后才知道,西医治抑郁,用药如5-羟色胺等,副作用主要有食欲不振、恶心、呕吐、腹泻等消化道症状;意识不清、昏睡、兴奋、紧张、不能放松、发脾气、烦躁不安、闹心、心烦、不能静坐、伤人等精神症状;心慌、出汗、寒战,体温最高,严重的可达到40°C以上,血压升高,心动过速等植物神经紊乱症状;还有震颤、肢体抖动、肢体肌肉强直、牙关紧闭等症状。

我很庆幸,自己当年还是个孩子,没有滥用药物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不说负作用,这些药的深层原理,我现在也大致明了,实际上是通过麻醉神经来消除症状,但麻醉药效一过病情依旧甚至更加严重,因为身体已经受损了。

有人开玩笑说,预约医生,来早了,就是焦虑症,准点来,是冷漠症,来晚了,那肯定是拖延症。总之,你是不可能作为一个正常人离开医院的,全是病。

我如果能遇到中学时代的自己,我一定会微笑地告诉当时那个几乎陷入绝境的女孩:“你只是正气不足了,而不是神经出现问题了,只要你补足能量,就会好起来的。你遇到的问题,是成长与环境之间的必然冲突,如果你正气充盈,就会很快克服与战胜它,这不是抑郁症,甚至可以说,与疾病根本就没有关系,只是青少年成长的必经之路。”

一般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理解,“神经病”、“抑郁症”这样的字眼,足以将一个高中女生的一生彻底击毁。等到成年后才明白,那就是几个字眼而已。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。我知道当时的一个案例,情况和我差不多,但是被医院诊断为“抑郁症”,患者和一家人如临大敌,想尽方法救治,最后据说不再“抑郁”了,但看其精神状态,可能又得用“痴呆症”来命名了。相比之下,我可以说是幸运得多了。

现代医学必须要走出自然的数学化趋势与统计学崇拜。在大数据时代里,我们要重建自然与健康的关系。统计学意义不能等同于临床意义,医生的专业是医学,一门博大的学问,医生的专业不是统计学,只会看检查报告对比指标的,不会是合格的医生。对样本量过于关注、对辩证关系过于漠视和无知的,也不会是一位好的医生。

另外的感悟就是,现代人对于中医是存在许多误解的,中医在身心疾病的治疗中,其实也是大有可为。从医后才知道薛大夫的可贵,在很多知名医院,有很多种疾病,可能多次复发,这样的疗效竟然可以叫治愈。还要终身服药,这也能理直气壮地叫治愈。这样的治愈的标准与薛大夫这样的民间中医相比,令人感叹。

上医治未病之病,中医治欲病之病,下医治已病之病。在我眼里,薛应中爷爷是中医的摆渡者,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,他把身心偏离正常轨道的人,渡到正常的彼岸去;把我这样普通的人,也牵引到了“自渡渡人”更宽广的大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张誉夕

2020年10月10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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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四)、李亚茹膀胱湿热病例

2020年12月23日凌晨5点左右,我夫人李亚茹,可能是在陕西省泾阳县医院侍候老人而过度劳累之故,突感尿道不适,尿频尿急,量少而疼,不停地上卫生间,又小便不下,憋屈难受得直想哭。

万般无奈之下,我急速给我崇拜的薛应中老中医发了微信,看他有没有偏方单方或者其他处理办法,速速给我发过来,并连写三个“急”字。

薛大夫很快发来了一个药方,让抓三副。我8点急奔药店,抓好药回家后就急忙给夫人煎药,10点头遍药煎好,为了应急先给夫人倒出一杯,让她赶紧先喝了,然后再煎第二遍。

夫人喝完药后,11点去了一趟卫生间。之后,又间隔了一个半小时去了一趟卫生间。症状略减。

吃过中午饭后,我对夫人说,要不你再喝一杯汤药吧。夫人说行。于是,我就倒了一杯汤药让她喝了。喝完汤药后,便躺在床上午休了。睡到下午4点,才上了一趟卫生间,其间隔已超过三个小时,之前十几分钟就得上一次卫生间。

午休后,我再次问夫人,现在感觉怎么样?夫人说,好像好了。我们已经能一同出门,像健康人一样去了菜市场。

当天晚饭后,夫人又喝了一杯汤药。临睡前,只上了一趟卫生间。此后便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
次日早8点,我问夫人,病好了幺?夫人说好了。我问,剩下的两副药还煎不煎?夫人说,不煎了,把药存下,等下次再犯再煎。

上次薛应中大夫也是用一副中药,治好了我的吞咽困难,这次又是一副中药,病去症除。这怎能不叫人感慨万端。中医中药,在薛大夫手里尽显神奇,使人又惊又喜,让我不知说什么好。

上次我的吞咽疼痛之症,迅速康复,我原以为这可能也与我的身体素质好有关。可这次,我夫人身体素质不能算太好,也能好的这么快,一剂治愈,按照我的领悟,关键还是处方对头,药量对头,配伍对头,集中起来达到的效果。除了薛应中这样少数技臻化境、经验丰富的老中医,一般的医生断难达到这般登峰造极的水平。

长期以来,我宁看中医不看西医,是因为我相信,中医药必定是中华民族数千年传承下来的瑰宝,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将其发扬光大。再者,按我半生的观察,西药确实有一些负作用。比方说,我身上出了荨麻疹,有一种西药叫“氯镭它定片”,确实能治表,但吃过此药后就会大便干燥。我平时没有便秘的毛病,吃这种药却会立杆见影地便秘,过几天才能好。我夫人也是如此,她本来就有便秘这个毛病,一旦吃了这药,准会六七天不便一次。

说回今天这个话题,平常人们总喜欢说,西医快,中医慢,通过我和夫人的两次亲身经历,深感此言差矣。有些病,中医真的治起来很快,快得都能让你一时还适应不了。当然,关键也要看这个中医大夫是谁,他是不是一个医术精良的好大夫。

患者李亚茹   

口述田信军(丈夫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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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应中大夫一生誓言用中医的脚走路,在他的血液里,流淌着中国传统医学的宝贵基因。大医者,厚德载物,善利万物而不争,如天地长养万物,不求回报;深耕一甲子,岐黄根深,杏林春暖,令人无尽感怀。坚定的理想信念、精湛的医学技术、崇高的职业道德、强烈的社会责任,使薛应中大夫成为纯正中医知识的重要载体、成为中医人的榜样、标杆与象征。


荣誉展示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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